房間裏,陶籽惴惴不安的聽著救護車來又走的聲音,心才稍稍的平複,雖然她和顧武成隻算是露水情緣,不過就算剛剛隻是個陌生人發生那樣的事,她也免不了擔心、驚恐。
她不希望顧爵風手中沾染太多的鮮血,那樣……罪孽太重。
“嘭”門被一腳踹開,顧爵風滿臉怒氣的走進來,冷冽的看著她,口吻嘲諷,“怎麽?擔心老情人?”
當著他的麵和別人眉來眼去,以為他瞧不出端倪?
陶籽先是一怔,出口辯解,“我們隻是高中時的同學,以前一起參加過辯論大賽,不是你說的什麽情人。”
她跟金武臣隻是有一段很單純的初戀,簡單的過去不像他口中的那麽不堪。
她不希望他誤解,否則還不知道她會遭到什麽罪。
顧爵風一把摟過她,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額,陰沉的著臉。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會……”背叛這種事情,他決不允許在他身上,上演第二次,顧爵風的黑眸中露出凶光。
陶籽被他的反常震懾的驚顫,甚至懷疑著在別市區的那幾日、輪船上的那天,究竟是不是他?
她的恐懼讓他滿意,如果不能讓她安安分分發呆在他身邊,那就恐懼他好了,他不介意讓她見識他嗜血的一幕。
顧爵風低頭攫住她因害怕而蒼白的唇,手不安分的在她柔弱的身上遊走,他將她壓倒向身後的床。
身後的柔軟,讓她渾身疼痛,身上的男人更讓她不敢直視,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索取。
顧爵風察覺到女人的異狀,俯身在她耳邊,用力掐著她的腰肢,邪裏邪氣道:“嗯,不想?”
識相者為俊傑。
身下的人一動,慢慢吞吞的回吻他,沒有一點技巧,他反動為主,轉展纏綿,衣服散落了一地,室內香氣斐然。
運動後,顧爵風
貪戀的摟住身邊女人,凝視著她歡欲後嫵媚的臉,手滑過她粉嫩的肌膚,惹得她驚顫連連,長睫毛留下的剪影像蝴蝶一樣忽閃忽動,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