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女人抱著薄被,看著大**正睡得熟的男人,嘴角冷漠的勾了勾,起身穿好衣服之後,看著不遠處的黑色轎車。
她坐上了車,“去老地方。”聲音冰冷,早就沒有了往日裏的風情。
此刻的玉海別墅早就一片寧靜,一個人影閃過早就鬆懈的黑衣人,焦急的站在陰暗的角落處,時不時的四處張望著,“怎麽還不來?”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的停在了人影的麵前,人影四處看了看,飛快的鑽進了車內,“你怎麽回事?打你電話打不通,短信也不回?”她到底是怎麽了?
何晴冷淡的雙眸看著她,“我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麽樣了?”手指輕輕撫摸著冰涼的座椅,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樣。
車窗外是漆黑的深夜,隻有暖黃色的路燈還在亮著,為歸家的人照亮來路,然而路邊的別墅內早已漆黑一片。
餘妮看著她冰冷的樣子,心裏突然一顫,“那天因為白先生來了,所以那碟點心,沒能吃成。”反倒是淩依依成了點心,讓他給吃了,不過這點她是不會和她說的。
何晴冷冷一笑,“白洛川,現在每天都會去看她麽?”當她備受折磨的時候,而他們卻是甜甜蜜蜜,這樣的恨她怎能消?
餘妮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輕聲說道,“幾乎每天都來,昨天晚上還留在這裏過夜了。”她心裏怕是恨的厲害,隻是她唇角的傷是怎麽回事?
她看著短發女人一身黑衣包裹的井井有條,今日的她和往日似乎有了一絲不同,往日她舉手投間似乎帶著一股風情,然而現在的她隻有一股陰狠,讓人不寒而栗。
何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白洛川有沒有和淩依依說些什麽?”
餘妮細細的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今天早上白先生似乎說過他會出國幾天,這幾天都不會再來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