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依依回到自己的房間內,躲在牆壁旁看著窗外被人抬進車內的兩人,就在裴侖掙紮著回頭的時候,猛地轉身靠在了牆壁旁。
她沒有哭泣,所以沒有淚水,隻是渾身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上。最終她還是成功了,瞞過了白洛川,成功將裴侖與父親送走了。
良久之後,餘妮才輕輕推門走了進來,“白先生,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眼前的女人一身白色的長裙,長發披散的模樣像個精靈。
淩依依抬眸看著她不悲不喜,“我好像說過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餘妮看著她平淡無波的雙眸,輕輕皺了皺眉,“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消失在你的眼前。”
淩依依測過頭去,不願看她,“餘妮,你沒事的話,就下去吧。”
餘妮看著她平靜的模樣,心裏的不安隻會漸漸擴大,然而也隻是擔憂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女人靠在牆壁上,看著陽光下清晰可見的脈搏,淡淡一笑,起身走進了浴室。
她看著鏡子內的女人,蒼白的臉頰,雙眸黯淡無光,“淩依依,該結束了,真的該結束了。”
昨夜的放縱,她沒有忘記,她永遠記得他是如何在裴侖麵前踐踏她的自尊。淪為他**的玩物已實屬無奈,為何他還要奪走她最後一點點自尊?
鏡子內的女人靜靜的勾了勾唇角,嘲諷的笑意,“淩依依,你太傻了,居然會相信他對你還是有情。”她不過是他供他在**玩弄的玩物罷了。
她低下頭將一麵鏡子包裹在衣服內,輕輕的打碎了,伸手拿起一片鏡子,手指輕輕劃破了,血色在水麵開出了一朵朵的血蓮。
淩依依無視手上的傷口,轉頭看了一眼被堵上的浴室門口,漸漸走進水池之中,白色的衣衫濕了之後貼在了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