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衍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一瘸一拐來到了尉遲信的麵前,“王爺,王妃她怎麽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尉遲信雙眸漸漸深邃了下來,沉思了片刻說道,“推本王會書房。”
南宮衍神色一滯,“王爺,你該不會讓我推你回去吧?”
尉遲信漸漸放下心中的疑慮,緩緩抬眸迎上南宮衍的視線,將他神色之間的痛苦盡收眼底,絕美的唇緩緩勾起,他邪魅一笑,“當然,本王有事與你商量。”
南宮衍咬了咬牙,“王爺,看在我為你做牛做馬的份上,你先讓我回去擦藥成嗎?”
“不成。”尉遲信不急不緩地說道,如魔似魅的妖孽臉上掛著一抹慵懶的笑容,邪肆而不羈,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臣服在他致命的吸引力之下。
南宮衍抬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屁股,一大波鑽心的痛楚立刻向他襲來,“王爺……”
“別廢話,本王有事與你商量。”尉遲信聲音低沉了一分。
南宮衍不再說話,咬緊牙,忍著痛推著尉遲信回到了書房。
關上了門,南宮衍才問道,“王爺,剛才王妃的反應你也看到了,而且,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表麵上我是挨了三十大板,但是我自己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是六十大板。”
雙眸半眯著,尉遲信著實一驚,“你的意思是說,她那三十大板也是你來挨著的?”
南宮衍知道這樣說很荒謬,但是他確定自己的感覺沒有假,而且為了確定再確定,他真的是硬生生地將那六十大板挺過來的。
這都是為了尉遲信,結果這個男人現在還不讓他回去擦藥,果然是傳說中的天幽魔尊,一點人性都沒有。
見尉遲信沉默不語,南宮衍頓了頓,試探性地問道,“王爺,王妃……該不會有妖術吧?”
尉遲信一雙濃眉輕輕蹙起,不得舒展,疑問在心中盤根錯節,漸漸滋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