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色的過膝小短裙讓冷靜柔完美無瑕的身材盡展在王易軒的麵前,她本來柔嫩的小手裏此時正握著一根黑色皮子做好的小皮鞭,她倒是要看看,王易軒這個家夥到底還有什麽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俗話說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還沒有到三天呢,各種投訴全部都朝著自己的頭頂過來,她冷靜柔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委屈,想來想去她必須要好好的問問王易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了。
而這個時候正在開著車子的王易軒忽然莫名的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自己的堅挺的鼻子,不在乎的笑了笑。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一直都在打著噴嚏,難道是有人在想我嗎?”而坐在車子裏的冷傲然卻一點都沒有給他留下一丁點可以臭屁的機會。
“我可聽說了,一想二罵,你一連氣打的噴嚏似乎都是兩個呢,難道是好事成雙,說是不是背著我妹妹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冷傲然的嚇唬讓王易軒一臉無奈的停下了車子,他的雙手靠在方向盤上,一臉委屈的模樣就開了口。
“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哥們,為什麽你要這麽說我,難道我花花公子的外表在你的心裏還沒有剔除掉嗎?”
而抽著煙的冷傲然卻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爽朗的笑聲一下子就傳了出來。
“我不僅是你的哥們,我還是冷靜柔的哥哥,你說吧,我應該向著誰呢?我說什麽了嗎?我隻是把你在我婚禮上做的事情告訴了她而已。其他的我可什麽都沒有說呢。”說著就要開車窗往外麵彈了彈煙灰。
而這邊的王易軒卻坐不住了,他忽然之間似乎看見了冷靜柔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樣子嚴肅而可怕,莫名的他打了一個冷戰。
“你怎麽可以這樣呢,你和她說了,不就是讓我送死嗎?我不回家我要回我爸爸那裏。”說著王易軒就準備調轉車頭往他爸爸那裏走去,他可不是一個傻子,他可不想讓冷靜柔知道自己做出來這麽大的事情而教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