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段日子呢!幹什麽把自己弄得這麽辛苦啊!”覺羅氏心疼的說道。年依然笑著說道:“大嫂,做戲要做全套的,如果我不是真的病了的話,被人看出來就不好了,嫂子,以後阿瑪就要你和大哥照顧了。”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啊!父親那裏你就放心吧!”覺羅氏拍著年依然的手讓她放心。年依早就哭的不行了,年依然笑著給她擦眼淚說道:“兒子都大了倒是還是喜歡哭,讓孩子看到該笑話你了,從小跟著我,倒是就這點不像我。”
年依嘟著嘴巴說道:“我總得有不像小姑姑的地方啊!小姑姑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啊!我可以去看你嗎?”
“可以啊!你算是這裏最清淨的人了,可是說好了,別沒事就去看我啊!怎麽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和明日一起去,可不許你一個人亂跑知道嗎?你小姑姑我離開之後帶著虹福我可是要闖蕩江湖的,你提前告訴我啊!別去了撲空才是。”
本來悲傷的氣氛讓年依然弄得一點兒都不悲傷了。大家無奈的笑著,韓初塵說道:“我看你就是在皇宮裏麵呆的心煩了想要出去走走才想出來這麽個辦法的,你這個家夥。”
“你猜到了啊!怎麽樣?要不然也學學我出去自由得了。”年依然笑著氣韓初塵。親人們的心情自己都能理解,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願意在他們身邊,原本想要自由的心看到如此一張張不舍得麵孔心裏也不是滋味,隻是命裏注定的事情自己不好改變的,人鬥不過天的。
曆史中注定的這一天來了,年皇貴妃過世了,雍正爺傷心不已,罷朝三日,命人以皇後之禮安葬皇貴妃。就這樣大清曆史上又一個獨寵的女人不在了,要不人家說獨寵的女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這個時候應該傷心的雍正爺和本應該死了的年依然正在郊外的園子裏麵呆著呢!兩個人就那麽靜靜的躺著,昨天晚上自己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雍正爺就讓人宣布自己死了,說來也奇怪,自己就那麽的沒事了,今天早上讓美金一號脈居然和個正常人一模一樣,而且氣血什麽的都不虧,年依然也是服了,悟賢大師笑著告訴年依然死劫一過,以後都是好日子了。年依然改了個名字叫年念禛。名字不用解釋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韓初塵私底下取笑她年依然也不以為意的,要知道如果不表示一下兒自己舍不得的話,雍正爺才不會那麽放自己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