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一驚,她難道見過他?不可能吧。他每次在柳家都很小心啊,連柳鎮山都沒發現,她怎麽可能發現。“姑娘沒事,在下就告辭了。”夜魅拱拱手準備溜之大吉。
卻聽見旁邊冬雪大聲說道:“怎麽可能沒事!”
柳晏卿抬眼,見她正叉著腰指著馬上那個紅衣女子大聲訓斥。那女子自知理虧,低著頭不說話。
柳晏卿剛想說沒事了,沒傷到,忽然注意到那女子也好眼熟,仔細瞅了瞅,不就是上一世欺負她的那個人的紅顏知己嗎?真是冤家路窄啊!
眼珠子一轉,柳晏卿直接朝著夜魅身上倒去。總不能倒地上吧,想來想去還是倒他身上好了。
“姑娘,你怎麽了?”夜魅急忙扶住她,詫異地問。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說暈就暈了?
“小姐,小姐!”冬雪聽到夜魅的聲音,忙轉過頭,跺了下腳衝上去。想從夜魅手中接過柳晏卿,忽然又頓住了,呆呆地站著。
那紅衣女子一臉莫名地看著倒下的柳晏卿,她剛才不是沒事嗎?可現在這樣,讓她怎麽辦呢?
“還不去請大夫!”夜魅朝兩個站在一旁幹著急的人喝了一聲。
“哦哦,我這就去。”紅衣女子很聽話地調轉馬頭,準備去請大夫,卻被冬雪拉住了韁繩。
“你不能去,萬一跑了怎麽辦?”
“你……小看人!我寧安堡堡主女兒,哪會賴你的賬?”
“哼,管你什麽寧安堡,就是寧遠侯來了也一樣!”冬雪一把將她拉下馬,讓她呆在那裏,自己則躍上奔馳而去。
夜魅聽她提到寧遠侯,忍不住看向她,正好瞧見她飛躍上馬的英姿,心想,這丫頭也挺有趣的。
寧安堡堡主女兒寧夏嘟著嘴,一臉不樂意。還從未有人這樣懷疑她,更沒有人敢搶她的馬!
夜魅沒理會她的小情緒,將柳晏卿往她懷裏一推,說道:“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