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拉著她坐下,兩人說了許久的話。她忽然從衣袖中拿出一柄短劍,劍鞘上刻著白虎雕飾。“阿進,這把劍可以還給你了。”
“姐姐這是何意?我送給姐姐的,怎麽能拿回。”司徒進推了回去。
“阿進,我知道你對堯華的情意,這把劍是他的吧?他的劍放在我這兒不合適,你還是收回去吧。”柳晏卿把劍塞回她手裏,對她眨了眨眼,小聲說道,“你知道的,我夫君是個醋壇子,若是被他看見了,指不定要把這劍毀了都有可能。”
司徒進訝然,隻好收下。看著這柄曾在她身上放了幾個月的劍,再次回到她身邊,心裏莫名有種喜悅。
阿進走後寧遠侯就回了。柳晏卿忙迎了上去,笑著挽他的手臂,問道:“皇上召你進宮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關心你呀。”他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柳晏卿笑得甜美,心情舒暢之極。又問道:“那水吟夕你打算怎麽辦?還有那個幕後之人,你覺得會是誰呢?”
“哼,誰敢動你,我決不輕饒。水吟夕,你想怎麽處置她?”寧遠侯一臉冷然,心裏已判了水吟夕的死刑。
柳晏卿眼珠子一轉,說道:“她呀,殺了她髒了你的手,不若讓她發揮點作用。”
“你又有什麽主意?”寧遠侯訝異,側頭看她。
“嘿嘿,我讓人去把柳晏雲弄來京城,”柳晏卿笑得像隻小狐狸,眼珠子閃著狡黠的光,“沐澤楓想享齊人之福,我就讓他後院起火!”
寧遠侯一愣,不由失笑。她呀,就喜歡耍耍小心思,整整人。在他看來,這樣的手段實在太小打小鬧了。不過,她喜歡就好。讓她保持著一顆純真的心,那些大凶大惡的事就讓他來做好了。
卻說水吟夕拿了一塊玉佩回到沐家,心裏還在擔心,這次沒能把柳晏卿拿住,不知那個人會不會兌現諾言。不過,有這塊玉佩在手,將來或可以此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