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秋風也挺可憐的,她不過是你們手中的一枚棋子。”柳晏卿歎了口氣,想到她明日就要為這場政變買單,不由有幾分唏噓。
“所以呢?”寧遠侯笑著看她,問道,“你想放過她?”
柳晏卿嘴上可不承認,嬌作地說:“我可不會為了別人讓你為難。”
“我一點兒也不為難,這事兒對我來說小菜一碟。”寧遠侯麵帶笑容,卻讓她看出一絲算計。
想讓我求你?哼,想都別想。柳晏卿很硬氣地說:“那是別人的事,我可不管。”
寧遠侯有些失望,搖著頭說:“那就好,我也懶得操這個心,反正黑藥王和她吵了一輩子,想必早就吵累了。”
柳晏卿心裏一咯噔,是啊,師傅和她是歡喜冤家了,要過一輩子的人。大約是她自己尋到了幸福,也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幸福,一想到師傅從此將一個人孤苦伶仃了,心裏頓時有些難過。
唉,算了算了,為了師傅,就求他一次吧,反正也不是沒求過。
柳晏卿很沒骨氣地扒上他的脖子,對著他媚笑,聲音也有些發嗲,“夫君,既然你不為難,就做件好事吧,也算為我肚裏的孩子積德。”
積德?寧遠侯腦門冒出兩滴冷汗,說得好像他有多陰損似的。其實他壓根兒沒打算處理白秋風,就算她不求他,他都會放過她。
“夫君~”她見他不應,搖晃著胳膊撒嬌,小腿順勢擱在他腰間,蹭了兩下。
寧遠侯身體一僵,倒吸一口涼氣,這丫頭,學會勾引他了!
“要我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卻強忍著裝作無動於衷。
“嗯?那夫君是想……”她對著他耳朵吹氣,曖昧又撩人的姿勢,溫熱馨香的氣息,讓他陣陣酥麻,聲音越發暗啞。
“卿兒最懂我的心了,咱們回房細談。”寧遠侯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先落敗,還是先下手為強吧。於是,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抱起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