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的話音一落,方清荷臉上就是一怔。
秦瑜怎麽會知道自己在藥裏放了東西,那麽多年都沒發現的事情怎麽一朝一夕之間就有了眉目?
方清荷緊緊的摳著自己掌心的肉,才疼的平靜下來。
不對,秦瑜是在問她是不是在藥裏下了什麽東西,可見是沒有實在的證據的,不然如何用得上這樣直白的質問她?
這樣想著,方清荷的心裏不由鬆了鬆,也盡力控製住自己的表情。
她麵帶受傷的看著秦瑜,眼睛裏甚至有了些隱約的淚珠,“姐姐這是在說什麽?下東西?我為什麽要在雲杳的藥裏下東西?”
秦瑜聽著方清荷的質問,臉上的神色卻沒有放鬆,那盆栽枯黃的枝葉了開裂的根部總是在他眼前晃蕩,她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那藥被穆雲杳喝了會怎樣,更不敢想象已經喝了多久。
眼看秦瑜要張嘴說話,方清荷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她眨了下眼睛,成串的淚珠就從眼角留了出來,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姐姐這樣猜忌我難道是有人說了什麽不成?且不說當初將軍找了多少醫生問了那藥 方子,我又有什麽理由傷害咱府裏的小姐?”方清荷掛著眼淚,淚眼汪汪的看著秦瑜。
“姐姐又可有什麽證據,別是妹妹犯了誰的忌諱吧,姐姐且直說著,我改就是了!又何須如此說我!”說著方清荷就又低聲抽泣起來。
秦瑜看著方清荷的樣子,傷心的很,實在不像是在演戲,心裏不由也有幾分信了她,卻突然聽到了穆雲杳兩聲難受的咳嗽,瞬間就堅定下來。
縱然方清荷的藥沒有什麽,她剛才桎梏著穆雲杳的樣子也是實打實的看見了,何況她又確實有證據呢?”
秦瑜很少這樣嚴肅到麵無表情的看著方清荷,以至於後者表現的再怎麽理直氣壯,也忍不住有些心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