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要回去嘍!”穆雲杳高喊一句,不待兩人挽留就跑了出去。
俗話說的好,床頭吵架床位和,他們兩個的事兒還是自己來比較好,穆雲杳笑嘻嘻的拉著靈樞走了。
靈樞小跑著跟在穆雲杳身後,兩次三番欲言又止。
穆雲杳餘光看了她一眼,根據之前靈樞的而舉動表情,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也不點破,沒看見似得的蹦跳著往回走。
木樨這丫頭,她是有大用的,不可能因為靈樞擔心自己地位而吃醋的小心思,就放過這個機會。
回了院子,素問和兩個看門的婆子都守在門口。
穆雲杳一見,就知道這是在等她回來了,心中一暖,臉上就帶了笑意。
“素問,你的臉怎麽樣了?”都是一個院兒裏的人,全都心疼著素問呢,穆雲杳也不忌諱什麽。
素問臉上露出一個柔柔的笑,“托小姐的福,夫人今日已經派人看過了,請的是城南看傷痕最好的大夫,說奴婢這個治的早,頂多留下很淺的痕跡,養得好什麽事兒就都沒有了。”
“那就好,”穆雲杳也放心了,轉念又道,“把藥膏和藥方拿來給我看看。”
說完話才覺得不對,看著幾個人驚訝的眼神,穆雲杳一跺腳,“今天邢驚蟄可教了我看病的法子了,我得練習練習,進步了他還教我別的呢,我不管,我就要!”
幾個下人了然一笑,素問溫柔的點點頭,“聽小姐的,奴婢這就給您找去。”說著行了禮就去了。
穆雲杳滿意的點點頭,徑自進了自己的屋子,還別說,無理取鬧對現在的她來說是最有利的武器。
素問不一會兒就把藥膏和醫藥單遞上來,穆雲杳嫌兩個丫頭探頭探腦的礙事,說了幾個想吃的糕點趕緊把人打發下去了。
自己坐在桌子邊上,仔細的看著手裏的藥方單子。
許久沒看過藥方了,手裏的藥膏才開開蓋子,就有股親切的草藥香味散發出來,穆雲杳歎口氣神色鬆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