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杳聽著木樨活靈活現的轉述,心中痛快的不行,忍不住大聲笑起來,惹得幾個丫頭頻頻看她。
穆雲杳擺著手謝絕靈樞端來的茶水,好一會兒才平複下來。
“對了,邢驚蟄呢?”
“回小姐,太子被鎮南王帶走了,好好的。”靈樞看有自己的地方,趕緊湊上去。
穆雲杳點點頭,就不再擔憂。
說來也奇怪,隻要知道邢驚蟄是被邢墨珩帶走了,她就覺得安全的很,明明邢墨珩是那樣一個黑麵黑衣的烏鴉形象。
心中有些怪異,穆雲杳聰明的繞過去不再多想,繼續享受除掉心頭大患的鬆快。
原本想要開一頓家宴,慶賀穆雲杳病可以逐漸變好,但秦瑜怎麽樣也要多考慮些穆峰的心情。
麵對至親之人他,她不是咄咄逼人步步為營的性格,原本定好的晚宴,就被秦瑜找了借口推到了幾天後。
到時候府裏收拾幹淨了,穆峰心情也平淡了,在慶祝也還來得及,畢竟她的杳杳能好了才是關鍵。
穆雲杳知曉了也不在意,反而樂得自在,一個人在小院子裏溜了兩圈,跟木樨靈樞素問三個丫頭,好好商量了一番怎麽收拾這小院子。
除了惡人,心中又痛快,穆雲杳也來了情致,幹脆趁著幾個丫頭媽媽都有自己的事兒做,偷摸溜出了院子。
說來她還沒好好看過這將軍府的院子呢,先前因為方清荷,她總怕對方什麽時候就又設了陷阱,也不敢好好溜達溜達。
這時間也好,太陽才剛剛藏了回去,遠遠的天邊還有一點兒落日的餘暉,園子裏卻朦朦朧朧的耐人尋味。
穆雲杳一口氣兒出了二門,看見一個種了不少高高翠竹的院子,眼睛一亮,加快了腳步。
她私下可聽那些春心萌動的小丫頭說了,他那學著魏晉風流的大哥,特意高價從南邊拉了不少名貴的竹子來,尋常人家可是不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