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無須擔心,交給我就是。”
邢墨珩思索片刻,便道,“你和許臻裝扮成我的隨從,跟在我身後便是。”
“可國王分明就認得我的樣子。”穆雲杳與國王打過好幾次交道,而且沒有什麽好印象。
“那又如何?”邢墨珩讓她安心,“隻要我一口咬定你們就是我的隨從,國王又能如何?總不能當著我的麵治你們的罪,再說了,你和許臻做了我的隨從,又犯了什麽法度,要他管上?”
穆雲杳細細一想,覺得也是如此。
國王定然不會因為她和許臻兩個小人物,來為難邢墨珩,為此真的是不值當的。
“那暗衛營這邊兒又當如何?”
見穆雲杳絲毫沒有苦惱的樣子,穆雲杳便知道他大概已經將所有的退路都想好了。
果然,邢墨珩沒有任何遲疑,很快便道,“暗衛營這邊更好處理,過後我親自帶你和許臻過去走一趟,直說要將你們二人帶走就是。”
“如此可行?”穆雲杳可不這樣覺得,“暗衛營的營長,那個沈寅,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人。”
隻看對展律嫿和對蕭奕池的處置來看,就知道沈寅是個多麽心狠手辣的人。
事實上,對於沈寅,邢墨珩比穆雲杳了解的還要更多些。
而沈寅到底是個多麽難對付的人,他從自己聽到過的案例中,便能看出一二。
不過,在穆雲杳和許臻,甚至是蕭奕池的事情上,沈寅卻不見的為難他們。
邢墨珩想了想,與穆雲杳解釋道,“隻是帶你們離開的話,沈寅應當不會如何。”
“想想便知,你們在這裏這些時間,是沈寅最好的動手的機會,若是他有心做些什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出手,根本就不會拖到現在,叫你們給我傳消息。”
邢墨珩分析著,“而既然沈寅留下了你們二人,又沒有對你們進行什麽處置,甚至沒有上報給國王,一直再瞞著,可見至少暫時沒有傷害你們的意思,而至於為何如此,沈寅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一定有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