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露大聲道:“郎卡,你搞什麽!你還能撐得住嗎?”郎卡不予理會,一手吊著繩,一手在橋下的邊壁上拿到了什麽東西,然後才示意吊他上去。
直到兩人都安全回到地麵,曲露才鬆了口氣。
兩人一落地,曲露就對兩人作了急救,穆田僅是手掌裂傷,作了簡單的壓迫包紮,而郎卡要嚴重很多,他的兩條手臂被繩子勒得過久,很多地方血脈不通,曲露替他擦藥活血,但兩人中精神最好的又是郎卡。郎卡把他在邊壁采集到東西拿給大家看,那是一簇晶簇,呈現一種紫的粉紅色,但是大家都不認識,隻有曲露說好像見過。三人都認為郎卡就為了這東西而要重新下去,實在太不值得,郎卡卻不這麽認為,他自有他的想法。郎卡將晶簇貼胸收好,任憑曲露替他處理雙臂,嘴裏問道:“你用的什麽方法把它們驅散的?”
曲露看了一眼地上的殺蟲劑罐子,解釋道:“是一種氣體。它可以令這些倉鼠感到恐懼,但不能將它們殺滅。”
郎卡環顧四周,那些黑色的家夥並沒有退去,隻是躲在遠處,依然用貪婪的目光打量著這四個人,他也看了看那個瓶子,並用力戚了戚鼻,但是他並沒有問道什麽特殊的味道。
曲露道:“不用聞了,我們的鼻子是聞不到那種味道的。”
郎卡好奇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好像什麽都知道,早就準備好一切了似的?”
曲露道:“你說得沒錯,我不是第一次來這樣的洞穴,前些年我們進行了一次探險,是在美國的波爾多山峰上發現了冰溶洞,那次的經曆和這次都差不多。我們一共十八個人,最後隻有三個活著出去,我,赫伯特,米蘭達,米蘭達的腰斷了,再也不能探險了。”
郎卡吃驚道:“隻有三個人活著回去!”
曲露沉聲道:“是啊,我和赫伯特將這段曆史藏了很久了,前麵說過了,三人掉入冰河裏被凍死了,而有十個人,就是被這種魔鬼般的東西活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