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厚厚躺在**和萬軍煲電話粥,委委屈屈地講自己被掐的事情。萬軍聽的很心疼,恨不得就過來對元經警告一番或者掐回去。
自己的女孩被欺負了,他卻隻能幹著急,想著以後再也不能把丁厚厚放的離自己那麽遠了,要時時刻刻地看到,時時刻刻地保護到,這姑娘太善良,很容易被利用,很容易被騙,很容易被欺負,不放在眼前,讓人實難放心。
又知道丁厚厚不是嬌氣的人,這得多疼才能這麽委屈地告訴自己。想到這個,萬軍就覺得更疼了,心裏焦急的不行,卻隻能安撫,說不要再理元經,以後也不幫這樣的忙。又逗著說,等暑假時,他好好給她揉一揉。
丁厚厚一聽萬軍要在十幾天之後還給自己揉一揉,就笑了。那時候,那裏還需要揉了呢!但是心情卻好了起來,語氣也輕鬆起來。其實,自己也明白不是疼到一定需要萬軍的安慰,隻是心裏生氣元經用的勁實在太大了。跟萬軍說說,就覺得憋的這口氣就算出去了。
萬軍感覺到丁厚厚這頁翻過去了,心中稍安。但還是暗下決定以後要陪在丁厚厚身邊,想著當初就不該考到兩個城市,生生地折磨人。
期末考試陸陸續續地開始了。平時自習室都坐不到一半的人,自進了七月後,經常找不到座位,甚至食堂也成了自習之地。
丁厚厚全寢室的人也都緊張起來,能不能過,也就是這幾天的功夫下的夠不夠狠。除了個別人希望考好一點,奔著得獎學金的目標去,其他人都認為六十分萬歲,六十一分浪費。
丁厚厚的記憶力還是很強,平時上課大多也都有聽,臨時複習一下筆記,能及格還是不愁的。但是為了合群,為了不是與眾不同,也就每天背著書包,和沙明貝、方米米幾人跑教室,泡圖書館。
也有找不到座位的時候,但食堂丁厚厚是不去的,覺得她沒必要受那個煙熏火燎的,而且坐個半天,走到哪裏,身上的那股食堂味都揮散不去了。實在不行就回寢室,躺在**也能背個差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