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丁厚厚聞言回過神來，正看到衛倪商含笑的眼睛，還帶著點促狹似地。沒在意，毫無愧色地拿起筷子，伸向開水白菜。
“高檔地方就是不一樣啊，服務員都這麽有素質，要是我來，肯定不合格。”
衛倪商聞言，唇角的笑意擴大。她就是這樣，從不掩飾自己是村裏來的。自然、純樸中帶著可愛和坦蕩。
丁厚厚吃了口白菜，又喝了口雞湯，滿意地點點頭。又突然想起來什麽，抬頭好學好問地說“對了，川菜不都應該是麻辣的嗎？怎麽這兩個菜都是清湯清水的呢？”
衛倪商剛要落下去的筷子又收了回來，望過去就對上了一雙水潤潤的好奇的眼睛。嘴角又牽起笑意，語氣輕柔地解釋道“川菜裏不都是麻辣的，那是人們的誤解。像這道開水白菜就是四川傳統名菜，川菜講究百菜百味。”
丁厚厚受教似地點點頭，又吃了口白菜，再次認真地點點頭，真心好吃啊！
“後麵的菜有麻辣的，不過你先吃些這些清淡一點的，胃不好，少吃些麻辣。”
丁厚厚一怔，從湯碗中抬頭，眼中帶著吃驚地神色。“你知道我的胃不好？”
衛倪商點點頭“上次去看你的時候，你提過。”
丁厚厚想了想，沒想起來什麽時候說過，搖了搖頭。又衝著衛倪商不好意思地抿嘴淺笑了下，就低頭去對付雞湯裏的那塊雞骨頭去了。
衛倪商見丁厚厚沒有再多說什麽，也就夾了片白菜放在嘴裏嚼了嚼。嗯，味道還是不錯的。
不一會兒，又上了兩道菜，丁厚厚覺得點多了，那裏吃得完呢！兩個人吃四道菜，太浪費了，張嘴剛想問衛倪商“吃不完可以打包帶走嗎？”就聽侍者禮貌又略帶歉意地說“水煮魚馬上就為二位送來，請慢用。”
丁厚厚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地改成了“我們不要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