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高處休息了一會兒,吃了塊巧克力,補充了一下體力,二人就順著來路返回了。丁厚厚稍有些興奮,嘰嘰喳喳地講述自己以前的想象和如今的直觀感受。
衛倪商邊聽邊注意著丁厚厚,坡陡處還是挺讓人擔心的,摔倒的話,傷可大可小,但他不願冒這個險。
可是經常都是這樣的,怕什麽來什麽。
快下到底部時,丁厚厚側臉和衛倪商興奮地說著,沒太注意腳下,一個腳滑,身體向後倒去。衛倪商本就時刻注意著,此時眼明手快地拉了一把,穩住了丁厚厚下墜的趨勢,再一用力拉了起來。穩了穩心神,真的被她有些嚇到了。但是丁厚厚的身體沒有挨到地麵,衛倪商心裏還是有些慶幸的,問了一句。
“沒事吧?”
丁厚厚站定後,向下看了看,還是有坡度的,如果摔倒了,還是會碰到哪裏,免不了要疼一會兒。拍了拍心口,長出一口氣後對衛倪商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沒事!”
抬腿就要邁向下一個台階,可是伸出去的左腳剛一落到台階上就條件反射般地“啊!”地叫了出來,人也立即坐下。
衛倪商剛放下的心被丁厚厚的一聲喊叫又提了起來。趕緊蹲下急切地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丁厚厚擰著眉頭,輕輕撫摸著左腳踝“崴到了。以為沒事,可是現在疼起來,可能是舊傷複發了。”
“你還有舊傷?”
衛倪商一隻手扶著丁厚厚的手臂,眼睛盯著她的腳踝處,另一隻手向前伸去。想摸一下,但是又擔心會碰到她的疼處,手就那麽伸著。
丁厚厚動了下腳踝,隨即咧了一下嘴。
“嗯!還得緩緩!”
轉頭看了眼衛倪商緊皺的眉頭,關切的神色,還帶著點緊張,笑了笑。
“大一時學校組織籃球賽,被抓去了,比賽的時候我一甩球,結果寸勁吧,就傷了腳踝。不過,事後去醫院看了,沒什麽大事兒,腫了幾天就好了。隻是後來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不經意間閃到,就需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