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丁厚厚過的比較舒心,每天除了上課就是上自習。尉遲巴牧也沒有像她們說的那樣喜歡自己,起碼自聯誼後差不多一個月都沒再出現過,很好,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怎麽對待這個人。
期間國文因著與元經確立了關係,還請了全寢室一頓大餐,期間也沒有再提尉遲巴牧。國文對待自己的態度也還是友好,有禮的。
國慶節就要放假了,可就在前一天萬軍已經無限遺憾地告訴丁厚厚,他不能回來看她了。又被抓去幹別的事情了,好消息是,這個節假日倒會有不錯的收入,這算是彌補。並信誓旦旦地說隻要一有空,找個周末來看她。
丁厚厚能說什麽呢,除了失望外,也不能做什麽,也不希望自己拖了後腿,還好言安慰人家沒關係。
衛倪商打過電話問她是否放假回家,丁厚厚說不打算回去了,就安安心心地在學校學習。回去還會是人很多,上下車不容易,太折騰。其實,還有一點原因她沒說,她不知道回家後怎麽圓她去北京的慌,丁媽肯定事無巨細地要問的。
還有在省城要和發小們聚會,已經張羅很長時間了,就趁著國慶節聚了吧。
國慶節假期一到,寢室除了方米米一人離家遠的不能回去外,就剩下丁厚厚了。校園也空了。丁厚厚索性就在寢室學習,效率不是很高,但是還學的進去。
方米米忙著做家教,也沒什麽空閑時間陪她。丁厚厚也樂得清淨,隻是有時候太清淨了。清淨地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十月六號這一天,丁厚厚起床時,太陽已經透過窗簾鋪進了陽光。這是擁有美好陽光的一天。要見到那四個丫頭了,心情也是陽光滿滿。
丁厚厚吃完早飯就聯係了王南,先去王南那裏,待上一小天,丁厚厚覺得自己再不和人交流,就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