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小買了所需的東西,看著出神的小紅沒說話,直到小紅回過神,二人才離開。而小紅一路上沉默不語,就連月小小幾次喊她,都沒回神。她在想對策,一個既不殺月小小,又能讓她們母脫離苦海的對策,不過一個小孩兒而且大腦還沒完全發育的小孩兒,能想出什麽辦法來?晚上,月小小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自己脖子處冰涼一片,睜開眼,就看到小紅滿臉淚痕的看著自己。“你要殺我?”月小小的聲音出奇的平靜,仿佛即將被殺的人不是自己,沒有意料中的恐懼,有的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對不起,我沒辦法,我娘在那人手裏,如果我不殺了你,我娘就會死。”小紅哽咽,月小小伸手推開放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歎了口氣,光著腳朝著院子外走去......找了塊不大的石頭,至少跟自己腦袋差不多大的石頭,抱著進了屋......
“我不想死,可也不想讓你為難。”說著將雙手覆蓋到石頭上,一道白光,就看到一個頭顱,血還在淌,一雙眼睛不甘的睜著,嘴角流著血滴答滴答......“這是?”小紅捂著嘴,望著月小小手中托著那頭顱,又是一道白光,月小小手中的頭顱已經變成原來的模樣,一塊不起眼的石頭。
她現在雖然練不出分身來,不過將一塊石頭化成自己的腦袋,她還是能做到的,不過維持的時間不長。“......所以隻能用它代替,等內門弟子考過了以後,我在告訴你具體要怎麽做。”
月小小將石頭放到床下,瞪了小紅一眼“還不睡,難不成還想著殺我?”話雖這麽說,不過她還是閉上眼,不再看一臉驚訝的小紅。小小貌似變強了,還是在她不知不覺中。
小紅此刻的心情很複雜,卻又慶幸自己沒殺了小小。
第二天一早,月小小醒來的時候小紅已經離開了,桌子上放著打好的飯菜。月小小隻吃了兩口,就去了訓練場,今天這一考至關重要。此時的訓練場中,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頭,其中灰衣弟子最多的就是灰衣弟子,而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手中提著一籮筐的天之花,天之花對生長環境要求極為嚴格,是訓練場中所不能生長的靈藥。不過考官們拿這些花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