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雀誠兩隻眼睛哭的已然紅腫,她知道這女人明知故問,可想到牢中酷刑,哪怕多呆一個小時都要了她的命。
接連幾天的懲治,哥哥不聞不問,起初她心生怨恨,為什麽哥哥不來救她?後來她才明白,哥哥早已自顧不暇。若哥哥倒台,齊家也就倒了。
所以,就算心裏再恨,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她也要苦苦求饒。今日痛苦的跪在地上,是為了他日站起來!
“齊小姐,你哭著到我這來,一個勁的求我原諒。可你卻不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麽?”穆念亭聲音很輕,臉上也帶著笑意。
“我不該嫉妒你,更不該當眾與你作對。你放了我,我立刻回北地,再也不找你的麻煩。”說著,齊雀誠咬緊牙關心一橫,對著光潔的地麵連磕幾個響頭。
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今日淪落成這般,為了活下去,自尊心早沒了。
穆念亭不為所動,連續幾日的營養膏,身上的傷口也在很快愈合。現在,她全身都是力氣。於是,她幹脆悠哉哉的從**下來,走到齊雀誠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還記得我那日被吊打麽?”
齊雀誠俯趴在地上的身體一抖,雙手也跟著握緊,她全身的鞭痕就是吊打。每次隻打幾鞭,更可笑的是,行刑完畢都要好吃好喝的供著。目的很簡單,留著她一口氣,令她生不如死。
“齊小姐,今日你受我幾鞭,我就放了你。但我這人有個缺點,小雞肚腸,原諒你不可能。”
一個想要她命的女人,一個膽敢放禁藥的女人,乞求原諒,笑話!但她也知道,可以折騰齊雀誠,但不能殺。
一聲過後,警衛識趣的遞來鞭痕,繩子很粗,滿滿的辣椒水味。
“不要,你不要打我!”齊雀誠看到鞭子的那刻,渾身顫抖,連連搖頭,人跟著站起就要往後退。可後麵是警衛,根本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