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秋在戰場上利落慣了,那些女子的羅裙衣衫她實在是穿不來,保持著一身的男裝,頭發隻是簡單的用發帶束在了腦後。
明明是一女子,穿著打扮卻同男子一樣,這讓很多人都唏噓不已。
就算要女扮男裝,這……扮的也太假了吧。
李父打量著麵前的賀蘭秋,看她穿著不凡,可是,這打扮……簡直是不男不女。眉毛不禁皺了皺。
不過,李父在商場沉浮幾十年,在這帝都當中,掉個花盆砸的都有可能是哪個尚書,在不清楚對方身份的時候,他也不敢太張狂。
“你是誰?老夫管教犬子,與閣下無關吧。”
賀蘭秋翻了個白眼:“怎麽都犬子犬子的?他要是犬,那……我們大家是什麽?”
賀蘭秋的那一個停頓,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李星哲是犬,最直接的,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而是那個當老子的,是什麽。
李父的臉猛的一沉,卻還忍著沒有發火。
“不知道李家什麽時候得罪過閣下,讓閣下來李家鬧事。”
賀蘭秋擺擺手:“沒有沒有,李家沒得罪過我。就是看著本郡主的郡馬被人奚落,有點看不過去。”
說著,賀蘭秋的眼神直指李父旁邊的美豔婦人。
“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拿郡馬兩個字說事。這是對本郡主不滿,還是對皇上的賜婚不滿?”
李父跟婦人的臉都是一白。
民不與官鬥,他們就算在首富,買通的了官員,還能買通的了皇上麽?
“你……你是安平郡主?”
賀蘭秋點點頭,剛想說話,身後的李星哲已經先一步開口了。
“賀蘭秋,可以了。”
不是不明白,賀蘭秋這是在維護自己,但是,看著外麵那些對賀蘭秋指指點點的人,李星哲有些不舒服。
讓維護自己的人被人戳脊梁骨,對方還是個女人,他可幹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