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蓮生暗地裏的觀察,劉白每個周末會開電動車回一次家,他的家庭也看似平凡而溫馨。一個妻子,和一個12歲的女兒。每次回到家裏,他都會買上一籃子的菜,然後親自做一大桌的晚餐給自己的親人。
一天,在劉白必走的那條偏僻的小路上,蓮生臉戴黑罩,從背後用帶有乙醚的濕布迷暈了他。
“我把他拖到了附近一間廢棄的養雞場,將他全身給綁了起來,然後開始割取我麵具要用的‘材料’。”
“用他的皮膚?”
“準確的說,是用他的臉皮。”
這養雞場雖然廢棄了很久,但依舊彌留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雞糞的味道。蓮生為了完整割下他的臉皮,已經用自己的刀在豬的身上試驗了很多次,直到能嫻熟的一刀劃下,不多切,也不誤切,連貫自如。他先是給劉白的局部打上了麻醉,然後用細薄卻鋒利無比的執筆式手術刀一點點從頭頂的正中間劃了起來......待劃出了一個長寬五厘米的正方形之後,他取出早就備好的水銀一滴滴的灌進那皮膚的縫隙之內,過個十幾分鍾,那臉皮便連同頸部的皮膚一同剝離了下來。由於過度的疼痛,在撕裂的過程中,那劉白竟然醒過來一次,痛苦的呻吟了起來,不過很快又因為劇痛而**著身子,疼暈了過去。
在一來一去之間,蓮生用簡易的冰袋存放好了臉皮,然後給劉白做了止血,包紮,任憑他自生自滅。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又找來一堆幹枯的茅草,在土地上挖了一個坑,把劉白放了進去,然後鋪上了雜亂的木板。
劉白家中。
“你怎麽昨天突然不回家了。”
“我不是打電話跟你說了嗎?學校臨時加課,所以就晚兩天才回來的。”
“哦~辛苦了,今天我來做飯吧。你歇著吧,”妻子關切的說道。
在家休息了一天,蓮生便借著劉白的身份返回了學校。畢竟僅僅從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