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欲取之,必先與之。如果說,女人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可以取悅男人,那麽有思想又有點神秘的女人,最能牽引男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當他能卸下一切的盔甲流著眼淚尋求安慰的時候,說明他真的已經愛上你了。作為一個男人,路曼更是不例外。不知不覺中,他樹立了那麽久的堅強,樂觀的形象,一到雪柔麵前,就變成了柔弱單純的孩子。而雪柔也在潛移默化中不斷的給他做著“音樂疏導”,麻醉著他的每一根腦神經。有人說,音樂就像是大麻,是能治病,還是能致病,取決於你服用的情形,和藥量。極度的開心,或者極度的悲傷,可能都隻是一個音符的轉換而已。
“我曾假裝安慰他,說給他聽一些比較積極的音樂,來幫助他做心理上的康複。實際上,那些所謂的快樂歌曲都是沒有主題的,剛聽完的時候覺得很亢奮,但是接下來就是很長時間的空虛感。這種空虛感,是很難用其他東西進行填補的。”
“你說的這種空虛感,是造成他抑鬱的主要原因嗎?”淑離不解的問。
“要想讓一個人走到自我毀滅的地步,當然要按照計劃一步步來。”
家庭的打擊一時讓路曼一蹶不振了起來,他開始在深夜裏默默的酗酒,每次喝的醉醺之時還必須要聽那些無限循環的電子迷幻樂,那節奏感強烈的共鳴,和高低音的跳躍感,讓他仿佛投入到一個虛擬的自我狂歡當中。久而久之,路曼的眼神也變的呆滯起來,夜晚的極度亢奮奪走了他白天的精氣,整個人也慢慢陷入了萎靡。
“你就這樣,用負麵的音樂腐化了他,讓他在無形中丟失了自己?”
“人有三魂七魄,丟了那三魂,剩下的就是枯槁一堆了。他的抑鬱症最嚴重的時候,眼裏隻有我,跪下來求我別離開他。”
最後的哪些日子,路曼仿佛成了最怕陽光的老鼠,在合上窗簾的房間裏一呆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