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憶薄唇輕瑉並沒有接過雞湯:“白憐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雖然他不喜歡那女子,但他知道她不會蠢到剛剛去長老那裏就偷東西,更何況還是在長老不知道的情況下。
這件事他想來想去都覺得有問題,再用神識略微探探有關長老的動靜隱隱猜出一二卻不肯定。
就跟他最初想不通白憐為何會偷東西一樣,想不通夏侯瑾為什麽要去陷害白憐。
夏侯瑾神情微頓,隨即笑開:“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小東西。”
哪怕他盡量隔絕別人與小東西接觸的可能性。
上官憶見他居然直接認下,不由詢問:“為什麽?”
“為什麽?自然是為徹底斷了她的心思。”若她識相點別做出多餘的事情,他怎會有心情去對付陌生人。
“心思……”這是他第二次聽到對方說心思,隻是上次說的是他。
“小東西或許不知道,她對你存在不軌的心思,從最初想做你徒兒開始便有,仔細想想她在你身邊時為何從不認真修煉?因為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如何讓你愛上她,不僅是這次,上次前去秘境時更是以身犯險將聖獸引過來,事後不僅不服用藥劑反露出性命垂危的模樣……”
夏侯瑾將白憐對小東西的企圖一一道出,言語間難免有些不悅,畢竟那女子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小東西,若那時小東西沒有愛上她,是不是就會被她給吸引住?
上官憶著實沒想到對方居然對他存在這種心思,驚訝的同時又聽出夏侯瑾語氣中滿滿的酸味,不由想到兩人之間的關係頓時悟了。
難怪那日這人對白憐不友好,試問有誰會對自己的情敵友好?
“那你也不該用這種方法將她趕出驚天門。”一旦被扣上偷竊的罪名,哪怕白憐離開驚天門,日子也不會好過,名聲更是毀了。
夏侯瑾眼眸輕閃,略微靠近他攔住腰身:“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