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謹心的頭發被男人扯得有點痛,蹙眉低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眯了眯眼,抬手用力打掉了他拽著自己頭發的手,不滿道:“姐……姐好像被人下了藥,你……你乖乖的伺候好姐,等事情結束後,好處自然少不了你。”
她燒得糊塗,根本就瞧不清身下男人的麵容,隻覺得男人似乎生得挺白。
言罷,頭低下來便啃了上去。
齊景霄被咬得一疼,‘嘶’了聲,抬手準備繼續扯開身上這瘋女人。
楊謹心被他扯得徹底失了耐心,抬手一巴掌便扇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齊景霄懵了,自小到大,除卻兒時被父親打過,他還沒被旁人扇過耳光。
楊謹心扇完後又在他臉蛋上輕輕拍了兩下,撩了把頭發,臉上雖帶著笑容,話裏卻是不容置喙和不滿,“別惹姐不高興,不然弄死你。”
齊景霄都快被她給氣笑了,因腹部的血根本就不曾止住,唇已經開始發白。
楊謹心牢牢的坐在他身上,動手便開始撕身下的裙子,隻要齊景霄一動,她就重重的打他一下,雖然不是打在臉上,但此刻受了傷的齊景霄也經受不住她時不時的捶打。
想了想,索性便不動了。
眼見著女人已經脫得差不多了,他眯了眯眼,眼裏帶著火,膽子這麽肥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來日方長,今日自己吃的虧,總有一天要找回來。
雅間的門不是何時被關上了……
一個時辰後,楊謹心呼出口氣來,終於心滿意足,腦子似乎也清醒了,但她實在是又困又累,直接趴在男人的身上睡了過去。
齊景霄:“……”此刻,他臉色蒼白得厲害,也沒力氣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雅間外又有了腳步聲,到了門口腳步聲便停了下來,從門外傳來的聲音帶著恭敬之意,“世子,屬下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