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霄:“……”看來這傻丫頭是醉糊塗了啊,連他都沒認出來。
不過若是今晚過來的不是自己,換做是別人她還會這樣做嗎?想到此,他眼神便沉了下來,有點危險。
楊謹心等了半響不見麵前的帥哥應一聲,有點不耐煩了,眉間微蹙,不悅道:“你不願意?為何?是嫌棄姐生得不好看?”
齊景霄氣息驀地加重許多,往裏間床榻上掃了一眼,見錦被內微微隆起,顯然是有人睡著。
他勾了勾唇,低頭看著她,“我自然願意,隻是你**已經有了人。”
楊謹心眨了眨眼,打了個酒嗝,反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沒找旁人啊,就找了你一個,那……那我們現在出去,另找一處,姐……姐有的是錢。”
聽了這話,齊景霄心下不知是喜悅多一些還是憤怒多一些,過得半響他歎了口氣,埋下頭便堵住了那張帶著酒香味的小嘴。
楊謹心被親得腦子越發糊塗,不過這感覺似乎還不賴。
在她醉酒的情況下,他不願乘人之危。
但既然火是她先撩起來的,為防止她再去勾引別人,這該做的記號還是要做。
看來,還得將這傻丫頭看得更牢些。
翌日清早,楊謹心醒來時隻覺頭疼得厲害,這是宿醉後的後遺症,轉頭左右看了看,發現梅香已經不在**了。
剛穿好衣服下床,屋門便從外麵打開了,梅香手裏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小姐,你醒了,奴婢為您買了醒酒湯,喝點吧。”
楊謹心點了點頭,走到桌旁剛坐下便聽梅香‘啊’的叫了一聲,她抬眸,“怎麽了?”
梅香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楊謹心的脖子看了好一會兒,雙眉蹙起,“小姐,你的脖子上好像被蟲子咬了,有一塊顏色好深,癢不癢?您等一會兒,奴婢去取藥膏。”
楊謹心‘嗯’了聲,抬手摸了摸脖子,不癢啊,想來是被什麽小蟲子給叮了下,她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