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氏一個雪白的身體,直挺挺的綁在柱腳上麵,此時那能顧及羞恥,隻望昌輝快快把她一刀戳死,倒也了事。誰知昌輝要出他的惡氣,第一刀隻戳在閻氏的侞下,第二刀又戳在她的小腹上麵,閻氏連受兩刀,非但全身血如泉流,自然痛得喊出饒命二字起來。昌輝至此,方才出上一口惡氣,跟著便將閻氏劈劈拍拍的一陣亂剮,最後一刀始向閻氏當心戳去。閻氏既被剮死,昌輝又將秋菊王艾東兩個,同樣的剮畢,方把手上那柄通紅的尖刀,順手摔得老遠。同時仰天嗬嗬的大笑了幾聲,忽又翻身朝裏,去向石達開噗的一聲跪下,連磕幾個響頭道:“石大哥,今天晚上,若非你老人家帶兵殺入,我的這口惡氣,非但難出,恐怕還要同秀全大哥等等,一定死於非命的了。”
石達開連忙奔下公案,一把拖起昌輝,又去拉著站在一旁的那位洪秀全,複又喚著大眾一同入內。先請大家坐定,才向秀全笑著說道,“兄弟知道大哥,對於今天晚上的這場事情,一定有些莫明其妙。此刻大事已了,且讓兄弟細細的告知大哥。兄弟自從蕭大哥奉了大哥之命,去勸兄弟入夥,兄弟因見是樁國家大事,毫不疑慮,一口允諾。就在那天,並且交付蕭大哥黃金百兩,作為進見之禮。”
石達開剛剛說到此地,隻見蕭朝貴發急的站了起來,對著韋昌輝說道:“韋大哥,怎樣好法?我藏在身上的那包金子,已被那班差役搜去寄庫。”
石達開不等韋昌輝接腔,忙不迭的對著蕭朝貴笑道:“現在這一縣的錢糧,都是我們所有,何必著急那包金子。還是快請坐下,讓我把話講完,好辦我們的正經大事。”
洪宣嬌便將蕭朝貴一把拉至身邊坐下道:“石先生所說不錯,你快替我坐下,不許打岔。”
秀全等人,也教朝貴此刻要顧大事,不必再提這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