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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石頭識字不多卻為人精明,辦事很是牢靠,咱們的張大少交代下去沒過多久,他就把白衣少女座船的船主給帶了過來。咱們的張大少先把那船主拉了蹲下,然後問道:“你是那條船的船家?你可知道你船上那個小妞是那裏人?叫什麽名字?到那裏去?和她一起坐船的,還有沒有其他人?棺材裏裝的又是她的什麽人?”
“這位少爺,你問這些幹什麽?你是女客官的什麽人?”那船主上下打量咱們的張大少——自然是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是擔心,生怕咱們的張大少爺不安什麽好心。咱們的張大少爺也不廢話,直接把一兩銀子砸出來,提著那船主的衣領,惡狠狠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不知道是看在明晃晃的銀子份上,還是被咱們張大少氣勢洶洶的模樣嚇到,總之那船家說了老實話,“這位少爺,小人就是那條運棺木的貨船船主,船上那位姑娘是在鎮江運河碼頭上的船,她的芳名是什麽小人不知道,也沒敢隨便問,隻知道她姓熊——就是狗熊那個熊。她就帶了一個丫鬟,交了二兩定銀,說是要把棺木運到京城的運河碼頭,運到地方再給一兩,棺木裏裝的人當然是她的長輩——對了,好象是她的二娘。”
“鎮江上船?五兩銀子運到京城運河碼頭?棺材裏裝的是小美人的二娘?”咱們張大少爺基本沒裝什麽好東西的腦袋中迅速閃過這幾個關鍵詞,串聯組合在一起,一個缺德得冒煙的主意便漸漸冒出咱們張大少爺心頭。不過咱們張大少爺該冷靜的時候很少衝動,又小心的向那船主追問一句,“那你們的船怎麽在臨清碼頭停了下來?怎麽不直接去京城?”
船主又有些遲疑,不過咱們的張大少爺又砸出一兩銀子來後,船主就說了老實話,“不敢欺瞞公子,其實是因為我這條船太破舊了,年齡比我那個快找媳婦的兒子還大,船底盡漏水。出發的時候拿塞子銷子堵一下還能走,到了這臨清碼頭靠岸時,又不小心在碼頭上碰了一下,漏水更厲害,再不船底修好就沒辦法向北走,所以隻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