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門可羅雀的嶽府,自打嶽老將軍被任命為地虎軍團的主帥後就變的熱鬧了起來。而在今天比前幾日又多了幾分嘈雜。坐車的、乘轎的、還有騎馬的人不斷的來到嶽府的門前,大門台階下的管家不時的高喊著什麽大人,什麽將軍到訪。
嶽闊跟在父親嶽庭老將軍身邊在二門招呼客人,在他身後不遠處是少數幾個要好的小哥們,年輕人都愛湊熱鬧,家教很嚴的小哥們難得有機會出來玩,所以都早早的過來了。像是很久不見一樣,幾個人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就如同是剛從籠子裏放出來的小鳥一樣。而李良也在其中,他倒是沒想這麽早就過來,但嶽闊似乎是怕他真的不來,大清早就跑到了鶴院把他拉了過來。
經過嶽闊的介紹,李良已經和嶽闊的幾個發小互相認識了。經過簡單的交談,李良知道什麽叫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了。嶽闊說的是一點沒錯,這幾位都是家教很嚴的,幾乎是和他一樣是從小就被家長關在院子裏長到這麽大的。從他們聊天的內容上能聽的出來,都是些個乖寶寶,張嘴就是我娘說怎麽怎麽,我爹說怎麽怎麽。而不同之處可能就是這幾個人看起來都是虎背熊腰,顯然都是習武之人,而剛剛才沒那麽瘦弱的李良和他們比起來就顯得很是單薄了。
嶽庭見客人來的差不多了,就對嶽闊道:“這裏用不著你了,去招呼你的小兄弟吧!”
早就不耐煩的嶽闊高興的吆喝了一下,就帶著他的客人躲開了正廳溜進了偏廳。
一進屋嶽闊就說道:“累死我了,都坐,都坐!”
年輕人都不客氣,吵吵鬧鬧的坐了下來後便大呼小叫的向嶽兄敬起酒來,一麵恭賀他當了羽林軍校尉,一麵是捏著鼻子往裏灌。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嶽闊的小臉變的紅撲撲的。
鬧夠了的小兄弟們的話題這時從事業上轉到了家*,父親是地虎軍團偏將的謝信說道:“嶽闊,聽我爹說,這幾天提親的媒婆都快把你家的門檻踢破了。怎麽樣?有中意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