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傍晚,安頓下來的沈從雲,吩咐盛小七去買了一堆菜回來,讓兩個丫頭整治了一桌酒菜,說是要擺一次家宴。其實,本可以到酒樓去訂酒菜的,也花不了幾個錢,隻是這上海的本幫菜,炒個白菜都放足了糖的,實在不對沈從雲這個皖南人的胃口。
六月的上海,天氣已經熱了。院子裏的掛花樹下,擺上小桌子,生拉硬拽的要將玉瓶、青弦和盛小七都弄到桌子上坐下,沈從雲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家宴不是,結果三個人沒一個肯上桌子,弄的沈從雲好不鬱悶,心裏大罵封建禮教害死人啊,一個人要麵對一桌子菜。
換上了單薄的紗裙,玉瓶和青弦在左右伺候著,沈從雲這才發現,其實這兩個丫頭,發育的已經有模有樣曲線畢露了。
受了盛夫人的蠱惑,這兩個丫頭心裏都惦記著當官太太的,雖說不敢惦記正室的位置,做個得寵的小妾,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有了這樣的宏偉目標,這兩個丫頭在言語行止之間,不自覺的帶著三分春意的挑逗。本來就是這個專業出身的,又都是一雙小腳,走裏路來腰肢扭的煞是動人,眉眼又很賣力的放電,前後轉悠的沈從雲眼睛都花了。
這不盛夫人給了一斤人參麽,全讓兩丫頭燉湯給沈從雲喝了,補的沈從雲最近上火的厲害,兩個丫頭有意無意的在沈從雲身上蹭了幾下,沈從雲**的東西就挺的筆直了。
幾杯黃酒下肚,眼花耳熱之際,身邊幫著夾菜的玉瓶,用胸部頂在沈從雲的肩膀上,低聲軟語道:“老爺,這天南方的天可真熱啊。”
說罷,一手給沈從雲搖著羅扇,一手扯開胸前的兩個扣子,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和那肚兜的吊帶來。
沈從雲回頭一瞧,半遮半掩的景象撩撥的渾身血往上竄,手差一點就伸上去了。
再看看盛小七這個家夥,早溜的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