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潘帥部下800餘人,自願留下助陣。文淵一旦不守,鎮南關必獨力難支,下官在後麵聽前方炮聲隆隆,實在呆不下去,特率兩營人馬前來,聽候楊將軍調遣。”沈從雲其實是不放心楊玉科,借口自己呆不下去。
楊玉科露出憨厚的笑容來,拍拍沈從雲的肩膀道:“那日一見,本將便曉得,沈大人絕對不會棄我於不顧的。在下是個行伍的粗人,不會說話。心裏覺得與大人甚是投緣,以後這稱呼上,就不要將軍將軍的叫了,看的起楊某,兄弟相稱如何?”
沈從雲露出笑容來,拱手道:“如此,在下高攀了。楊兄!”
“哈哈,沈老弟。”楊玉科拱手大笑,這時候,一陣炮聲又響了起來,法軍的進攻又開始了。
一發炮彈落在十米之外,楊玉科拉著沈從雲蹲下,大聲道:“沈老弟,這一帶地形險要,人多在上麵反而展不開。我的意思,你領著部下做預備隊,隨時準備增援如何?”一發炮彈落在十米之外,楊玉科拉著沈從雲蹲下,大聲道。
沈從雲想了想,從清朝開始,幾乎所有多外的戰爭,清軍在炮火上總是吃虧的,人多放陣地上就是靶子,於是點頭答應道:“行,就這麽辦。小弟又帶來快槍五百條和一些子彈,這就讓下麵給送上來。”
打仗沈從雲是外行,生怕自己在影響楊玉科的指揮,自覺的下去了。
在山腳下,聽著上麵的槍炮聲不絕於耳,沈從雲心裏如同貓撓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法軍的這一次進攻,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眼看天近正午,沈從雲想起史書上楊玉科就是殉國於午後,不由的眼皮一陣猛跳。看看槍炮聲漸漸的稀疏了,親自領著一營人馬,帶著送給楊玉科部的快槍和子彈,上了陣地。
才上陣地,老遠就聽見有人在埋怨:“奶奶的,越南這鳥地方太潮濕了,炮彈打出去,好多都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