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是為生存,在葉羽看來,隻要能打倒眼前的“憨貨”,他就有把握帶著錢叔父女離開這兒,可看到人家內外兼修,他哪還會傻傻的講求什麽公平、公正?
看這“憨貨”雙腿開立,不丁不八的架勢,葉羽招呼也不打一聲,他抬腿就向人家襠裏踹去——在他的常識中,阿巴這種刀槍不入的功夫,**就是練門,能廢了他固然好,就算廢不了,這也夠他喝上一壺的;再有論打架的本領,他也隻有這招撩陰腿還算熟練,此時此刻,能不用自己最拿手的功夫?
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是殘酷的,葉羽這一腳沒能讓巴圖魯喝上一壺,他更沒能廢了人家,他把腳丫子抬到最高也沒能碰到人家的小弟弟。
巴圖魯一腳能踏碎青石板,葉羽用了這麽一個猥褻的招式卻沒踢到人家,二人高下立判,圍觀諸人不由竊竊私語起來。
“現在該我出手了。”巴圖魯甕聲甕氣的說道,看到葉羽的表現他雖然很失望,可卻不代表他會手下留情。
“我出手了嗎?”沒占到便宜卻被人打一頓,葉羽才不會幹這賠本的買賣,他厚著臉皮撓了撓頭,“我剛才就是看看我腳能踢多高,難道這也不允許嗎?”
真正的勇士哪有臨場耍賴的?巴圖魯看葉羽的眼神更是不屑,他話都懶得說,挺直了腰杆,一副請君出手的姿態。
高手過招,哪能一開始就展露壓箱底的本領?想到這憨貨腦子不大靈便,葉羽心中已有定計,右手握拳,使出平日的五成力道,他似模似樣的擊在了巴圖魯小肚子上。
“砰”的一聲,巴圖魯紋絲不動,葉羽卻是後退了好幾步,他揉著發麻的拳頭,腦中就一個問題,這憨貨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裴府到底怎麽回事?難道還真憐惜這個“不肖子孫”?就這兩下子能抵擋近千天璿衛?崔府的人腦中就隻有這樣一個念頭;錢紫萱卻是花容失色,他怎麽打得過人家?滿是汗水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父親的手臂;這小子怎麽這麽菜?帖木爾突然皺起了眉頭,難道是傳言誇大了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