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一般都是晚上的營生,華燈初上,美人似玉,那才有**的情調,沒見過幾個男人大清早逛窯子的,可瀟湘館卻有所不同,日未過午,門前已是車水馬龍。
鶯鶯燕燕,嘰嘰喳喳,**詞豔曲,不絕於耳,是男人就覺心神一蕩。
“兩位公子爺,裏邊請!”妓院龜公小跑著迎了上來,以貌取人,他隻看見了錢寶兒和朱泰,至於葉羽,衣著雖然不俗,可肩上的草把子讓他公子哥的氣質全無——這就是一賣冰糖葫蘆的;至於朱泰的小太監隨從,則是畏畏縮縮的跟在最後邊,那種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的窩囊自然成不了什麽主子。
“這位小哥怎麽稱呼?不會是姓狗吧?”尊重是對等的,你既然看不到我,那我又何必跟你客氣?
“你怎麽知道我姓苟?”姓“苟”的龜公一臉詫異。
“狗眼看人低嘛!”
葉羽說的理所當然,眾位嫖友們無不大笑,苟龜公麵紅耳赤,要是讓哪個有權有勢的大爺調笑兩句,那他也就忍了,可誰曾想這賣糖葫蘆的竟這麽不知好歹?
“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別碰我這冰糖葫蘆,這可是我花千兩紋銀買回來的,要是弄髒了你小子可賠不起。”葉羽拍開要推搡自己的龜公的手,“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把你這爪子給剁下來!”
“你小子給我等著!”
被葉羽**裸的威脅,龜公麵子上有些過不去,可看到葉羽的眼睛,聽他那不容置疑的口吻,這龜孫子還真沒膽量拍下去,後退兩步,狐假虎威的撂下這麽兩句,轉身跑回了院子。
“葉哥,算是小弟求你了,今天不要惹事好不?要是惹得素月姑娘不高興,那咱今天可就白來了。”錢寶兒諂笑的看著葉羽,“等聽完素月姑娘唱曲,小弟一定把你要的藥材找齊還不行?”
朱泰小公子雖然沒有表態,可眼睛裏卻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不用說這位爺也跟著錢寶兒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