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天威學府的操場之上,五百雙熾熱而年輕的眼睛看著我,等待著我一聲令下。
顧雍站在我邊上,輕聲感歎道:“論世家萬物,自古栽花木易活,育人才艱難,這個師友祭酒的位置看來不好坐啊!”
正祭酒義不容辭是由我擔當的,顧雍在我和劉曄的勸諫下,爽快的答應做了具體管理學府事務的師友祭酒,與他一同到學府的,還有許邵等好幾個豫章的名士。
我笑答道:“顧公可知,能用眾力者,則無敵於天下;能用眾智者,則無畏於聖人矣!”
顧雍聞言,肅然道:“少衝兄此言,真是一語道破玄機啊!”
我笑道:“適才我聽顧公的話,似有知難而退的意思,這可不行啊!豫章未來的希望現在都你手裏握著呐!”
陸遜站在隊伍的最前頭,在他身後是陸績,還有顧雍的長子顧邵等人,他們都是我親自點名的學員,以陸遜的資質和在由拳之戰中表現出來的能力,經過學府係統的培訓,相信不悄多日,必能成為統兵一方的帥才。
“揚我天威,永鎮我邦!”這是我給學府成立時撰寫的八個字。陸遜第一個領頭,大聲喊道。
隨後五百個稍顯稚嫩的聲音整齊劃一,喊聲高昴直衝雲霄,透著少年特有的熱情和火焰,少年童稚的聲音猶在山穀中回蕩,餘音不絕。
如此熱血健兒,假使我麾下有上萬騎,何愁大事不成?
“揚我天威,永鎮我邦!”我也在心裏默默的念著,這是我心中不變的理想。
回到城中,已是天色漸晚,我正欲歇息,負責接洽的許靖來報,說是長沙太守張羨派使者求見。
我聽此消息,想道:“長沙與豫章分屬荊揚兩州,不知張羨此時派使者前來是何用意,張羨久有圖謀自立之心,莫非是為此而來?”
我心中如此思量,嘴上道:“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