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三天三夜,剛剛擺脫公文束縛的安德魯將軍又被唐恩糾纏起來,已經完全沉迷於此的教授,無時不刻都在向將軍請教有關超限戰的基本理論以及運用常識。安德魯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倒也是難得勤快一回,耐心地為這愛爾蘭人講解自己所能知道方式方法,真正達到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境界。
如何建立政黨,如何防備間諜滲入,如何保障信息安全,如何恐嚇政客,如何收買議員,如何實施綁架與暗殺,如何投毒泰晤士河等等,在與安德魯的反複推敲確認後,唐恩都一一記錄在案。幾天下來,文件堆積了一籮筐,唐恩是滿意了,可安德魯卻累得半死,嗓音都嘶啞著,那是長時間內說話太多的緣故。
4月12日,站在高大的城牆上,目送著唐恩遠去的背影,安德魯知道英國人就要倒大黴了。愛爾蘭人對英國人的敵視,不亞於國人對倭寇的敵視。在這場你死我活,不受戰鬥規則限製的較量中,無論是英國人,還是愛爾蘭人,無論哪方最終獲得勝利,但最大的贏家還是歸自己所得,或許還應加上革命的法國。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要想實施超限戰而不被英國人察覺,根本不現實,英國內閣官僚們再是愚昧也不可能笨到那一步,所以,超限戰的開展不僅對英國本土將會造成極大的破壞,對於愛爾蘭自身的傷害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血腥一旦散發,可不是簡單的安撫與鎮壓所能解決的,無止境的報複與反報複,將永遠強加到兩國人民的頭上。
回想21世紀,美國人的勢力何其強大,作為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竟然被一小小本.拉登所領導基地組織折磨得痛苦不堪,在美國本土真正做到風聲鶴唳的局麵。盡管耗費了極其昂貴的代價,依然未能有效的製阻止恐怖主義在全球範圍內不間斷地襲擊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