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春樓的花船很大,共有兩層,我們三個人外加那幾名從人一起上了船去後,那幾名侍衛就被安排在了下麵那層,而我和朱長利和朱長遊則上了二層。
在花船的二層,我終於如願的看見了施潔兒,當然還有施潔兒的娘。她們母女倆一見到我,立即就過來磕頭行禮,大概是真的對我這個“救命恩人”感激到了極點,我還留意到施潔兒看見我的時候,那本來帶些鬱鬱的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絲由衷的欣喜。
“朱相公,您終於來了,這些天來我們母女倆就盼著您能再到春滿樓來,讓我們好給您磕頭道謝呢!”那嬤嬤重新站起身,嘴裏對我感激的說著,同時她又熱情的招呼我們三人坐下了。
在這花船的二層,其實要比一層小著一些,但是因為掛滿了花燈的緣故,看起來顯得非常的亮堂寬敞。除了施潔兒母女之外,二層還有兩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青樓女子,看來他們都是春滿樓這一次派去參加那什麽花中科舉的姐兒。
如果要論起相貌,才藝出眾的施潔兒大概還比不上其他那兩名女子,因此朱長利和朱長遊看了施潔兒一眼後,終於是把目光轉向了她們,她們也知情識趣的上前來陪著朱長利和朱長遊說話兒了。
我樂得不用理會他們,便朝斯文的坐在我身邊的施潔兒問道:“我聽說你叫人傷著了,是不是?”
“謝相公的關心了,其實隻不過是相公走後的第二日,有人來鬧場子,我不小心被推了一把而已!”施潔兒輕聲的對我解說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詢問,她眼神裏麵的欣喜之色更是濃鬱了。
“沒事就好!”我心中稍稍放下心來,轉眼看了看朱長利和朱長遊,見他們已經和那兩名姐兒調笑在了一處,於是便又對施潔兒說道:“這兩位是我的堂兄,你們可要讓人好生伺候著。嗯,這什麽花中科舉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