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思緒飛轉時,李姬如已經開始動作了,大概還是第一次的原由,她的動作顯得生澀無比,而且為我吸毒的時候,眼睛一直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著我的身子,因此就隻有閉上眼睛一途了。我看著她的嬌羞神情,心中微微一動,和聲道:“姬如,打自在李府第一次見到你,我心裏麵就喜歡你了,隻是一直以來,也不知道你的心意如何,真到今天……我心中真的非常快活。”
李姬如聽了我的話兒,身子微微一顫,卻也沒有應話兒,隻是繼續著為我吸毒的動作。我知道她心中定是羞澀難當,因此也不好再說什麽,任由著她擺布著我。
過了一陣,李姬如好像有什麽事兒終於忍不住了,對我說道:“朱……朱大哥,先……先前的事兒,你何不寫一封家書送到京城,若是皇上真的病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李姬如這麽語出突然,我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會過意來她想說什麽,可是聽完了她的話兒後,才知道她是聽了我和曹福安的話兒想到為我“分憂”的法子,所以出聲提醒我。
“對啊,寫家書就好了!”想我來到四川已經過了兩個月,因為政務繁忙,平日除了上折之外,也沒有給皇祖父和皇祖母寫過書信,這一回何不就寫一封家書遞上京去,順道就說是宋宜萱懷了我的骨肉,好讓皇祖父和皇祖母也歡喜歡喜。“若是皇祖父真的病了,料想這封家書他也不會給我回了,若是他沒有病,照著往日皇祖父對我的寵愛,自然會親筆給我回的……不然就算從皇祖母的口裏打聽到一些什麽消息也是好。”想到這裏。我立即就大叫了一聲“讓人把福安叫進來!”
我住得院子裏麵安排有許多護衛,那些護衛聽見我地叫聲,大概很快的就去通知才剛讓我遣走的曹福安,然後過得一陣,曹福安又氣喘籲籲的小跑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