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才剛走進西韻軒,就有一名龜奴迎了出來,那龜奴大概也是個極懂得辨人觀色的妙人兒,一看到我帶著這麽“下人。“就已經知道我是個有錢有勢的主兒,因此臉上的笑容簡直就可以擠出油來。
說起來這家西韻軒的格局其實和其他院子並沒有多少的不同,同樣是樓下為大堂,二樓則是雅座,我這種貴客自然就被迎到二樓了。
我帶著索道存上了二樓,其餘的侍衛我則在一樓開了兩張桌子讓他們吃酒玩樂,那龜奴接到了這麽樁大買賣,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濃了。
“你們這兒有什麽出名的姑娘麽?”我看了一眼那龜奴,就微笑著問了一句。
“我們這兒新來了一位張純兒小姐,從前是成都最有名的姑娘,這回因為——因為先前的戰事,所以就到我們西韻軒來了!”那龜奴的模樣顯得非常的得意,“張純兒姑娘如今在秦淮河可是大大的有名,許多大戶人家的老爺們公子們想要見她都難呢!”
“哦?”我一聽張純兒的名字,心裏麵的動了一動,當下想也不想的說道:“我今晚就要張純兒姑娘作陪了,你去把她叫來吧!”
“這……這個……”那龜奴麵露難色了。
我如今也算是明報了風月場上的這一套規矩,那龜奴之前有意把張純兒說得天上有而地下無,就是要撩起我的興趣,這時候又故意臉露難色,其實是想秤秤我囊中的銀子,讓我好為了他嘴中的張純兒不惜千金一擲。
我微微一笑,也不吃他這一套,說道:“你盡管去把張純兒小姐叫出來,我絕不會虧了你們。”
那龜奴大概也看出我是風月場上的行家,想了一想後。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說道:“公……公子爺。你……你多少也先給些纏頭……”
這話兒一出,倒是我身邊的索道存有些不耐煩了,他忍不住道:“我家公子讓你去你就去,哪兒來的那麽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