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道存知道我在裝腔作勢,帶著委屈的回答道:“殿下,這——我們的事情,是他們先動手的。”微微一頓,他又故意嘟囔著道:“殿下您要不信,可以問問弟兄們啊!”大概他這小子早就已經囑咐過那些侍衛,那些侍衛聞言立即都應和了。
“哦?”我假裝疑慮的望向漢王府的眾人,滿是一副詢問的模樣兒。
三哥和朱長鱗見狀,眉頭都微微一皺,三哥出聲對他府上一眾侍衛中看似首領的家夥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啊?是你們先動的手麽?”
那侍衛首領指著我們睿王府裏的幾個人,說道:“他們這群狗崽子出言調戲我們這邊的姑娘,小的們實在……實在氣不過,這才出手的。”
我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那侍衛首領指著的幾個人,他們都露出了一副古惑無比的模樣,心中不禁好笑:“敢情他們是故意撩撥那些的姐兒,這才惹得漢王府的人先動了手,這一手可真是漂亮了。”
“一群不中用的東西!飯桶!”三哥聞言發火了,他立即就對漢王府的一眾侍衛責罵了起來。
“皇兄,你不必生氣,這都是下人們不懂事兒,也不用怪他們了!”這種時候說出這番冒似是和事老說的話兒,我還真是感覺到有點解氣,要知道先前三哥先前的作為,還真是讓我覺得他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皇弟,嘿,今晚的事兒就對不住!”三哥恨恨的向我拱了拱手,當先就走出了西韻軒的大堂。
朱長鱗道了一句:“多有得罪了”,然後對我行了一禮,也跟在三哥的身後急急的走出了大殿。
看著漢王府眾人離開,我從懷中拿出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放在一張還能立著的桌子上,對那些老鴇、龜奴道:“今日你們這裏的損失都算在孤地身上了,有多地便當作給你們壓驚吧!”說完。我也帶著索道存眾人。還有張純兒走出了西韻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