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場比賽隻是在楊懿私人院子裏舉行的,因此並沒有在開封城內引起什麽反響,眾人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最悲催的韓武彥回到家中就開始喝悶酒,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簡有之打擊,但是這次明顯比較嚴重,比平時遊戲一般的蹴鞠輸了更嚴重,因為他帶領的可是全開封蹴鞠的高手,而這些高手都表示,從此不再和他蹴鞠,實在是丟不起那人啊!
楊懿很開心,盡管她曾經並不是很在乎蹴鞠比賽是否能贏,因為從一個連續輸了五年的蹴鞠對主管身上,是看不到什麽求勝**的,說到底,當初請簡有之,也不過是另有所圖。
但是現在居然有希望能夠贏球了,總還是比較開心的。
希望本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隻不過這條路在簡有之的帶領下竟然還能看到光明,那就是真的是太奇怪了,甚至那些壯漢們終於品嚐到**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之後,哇哇大哭起來。
“有點意思!”楊懿坐在院子裏看著風景的時候,仍不住就笑出聲來。
楊真茫然的四處張望,剛才還覺得有羞辱感,現在就已經風輕雲淡了。出現這種情形,一是因為說中了心事,不好意思再糾結了。二是臉皮太厚,已經修煉到金剛不壞之身的妖王中期了。
楊昉是個明白人,對蹴鞠的了解也比自己的大姐強了很多,大姐的蹴鞠隊伍在大多數時候是裝點門麵的,若是在大宋,身為身份尊貴的人,不養一個蹴鞠隊,那就是跟不上形勢,與朋友見麵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流光兄確實不凡啊,短短十日,竟然讓這樣的魚腩隊伍華麗轉身,成為了精英中的精英,真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神力啊!”
“好了不起麽?”楊真聲音小了甚多,那個“恨之切愛之深”的話,振聾發聵,讓她情不自禁的將聲音調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