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還是好好讀讀書罷!”
楊懿來簡家莊就聽蘇玉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起這事,“撲哧”一聲就沒忍住。能夠將朝廷的晏學士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人,還真不多,包黑子不算的話。
“晏學士的詞是出了名的,你這樣胡亂說話,指不定把人氣成什麽樣子。”
簡有之神情尷尬,晏殊這人聽說過,但不熟,加上本人基本上隻知道蘇軾、辛棄疾、李清照、柳永之類的豪放、婉約的代表外,其他的人基本抓瞎。還是上中學那段時間,老師講的,不然也不會記錯了。
“不過那幾句卻是好句,以前也沒有聽說過,該不是流光自己作出來的吧,以前的那首《蝶戀花》就不錯,至今開封城裏還在傳唱呢!”
“是我作的我還敢拿出來在晏學士的麵前獻寶?不想活了,那人作詞都做成精了!”
簡有之對楊懿有些落井下石的模樣很不以為然。
“嗯,這話也實誠,等哪天流光將這些詞記全了,我就來抄下來。”楊懿眼光流動,心裏該不會打著什麽鬼主意吧!
“晏學士要拉我入夥,說標點出自我手,讓我參與各種典籍的修訂,你看看這出事了吧,我哪裏讀過什麽典籍經書,進去就抓瞎,完不成任務,被皇帝老人家‘哢嚓’砍了腦袋,一家四口,死了男人,三個女人就要守寡了!”
“官人胡說八道什麽!呸呸呸,去去邪氣!”
一旁的蘇玉婷聽不下去了,連連對著楊懿投去歉意的眼神。又在地上連連的呸了三口,這才一臉不悅的瞪著簡有之生氣。
有寡婦在麵前說這些話,也不怕遭雷打,何況還這麽不吉利。
果然,楊懿狠狠地瞪了簡有之一眼。
“能不能想個法子,去官家那裏說一說,我這個人學問是沒有的,要做這樣的大事,定然是不能夠勝任,若是惹惱了那些讀書人,天地雖大,我也隻能縮在簡家莊,不能出去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