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招還是不招?”
這話問的太文氣了,簡有之沒有審訊經驗,前世沒有當過城管、警察或者監獄長等一係列的職務,因此想要炮製出一樁冤案,那絕對是不行的,但是想要審查出事情的真相也是一樣的困難。
“招——哈哈”
那漢子猙獰的笑著,身上的傷口崩裂,血水湧出來,將精幹的胸膛和背部染的通紅起來。
“二丫,回去睡覺!”
這種血腥的場麵,小女孩子是不應該看的。
看著簡有之嚴厲的眼神,二丫盡管還想留在這裏,但是還是忍不住嘟嘟囔囔的撅起嘴巴往回走了,因為看著也怪滲人的,二丫看著那血水,汗毛都豎起來了。
看著二丫出去,簡有之奇怪的看了看三丫,這丫頭居然麵不改色,甚至還帶著微微的笑意。這可是血腥場麵啊,簡有之很不友好的對著楊懿瞪眼睛,示意她和她的丫頭一塊離開,免得晚上睡不著。
楊懿根本就不理他這茬,安穩不動的坐在船艙內臨時開辟出來的審訊的地方,眼色冷清,一副見過大場麵的神色。
沒辦法,簡有之隻得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大漢身上。
“嗯,既然答應招了,那就說說,你潛伏在我們船隊旁邊準備幹什麽?”
“你哪隻耳朵聽到俺要招了?”
那大漢又哈哈大笑起來。
“小白臉你聽清楚了,我說了,招——無可招!俺就是個打漁討生活的,等俺上岸了,就去附近的衙門告你們!”
“啪!”
一巴掌扇到臉上的聲音,頓時那大漢牙齒都掉了一顆,滴溜溜的滾在甲板上,發出咚咚的跳動的聲音。
“狗賊,還說不是水賊,你身上的利刃還有腰間的牌子怎麽說?黑水寨在哪裏?你們打算對我們做什麽?”
吳大怒氣衝衝,忍耐不住就出手了。
這水賊也是,做賊就做賊,還發個什麽牌子別在腰間,搞得像黴菌脖子上掛的豬牌,這不等於滿世界招搖說自己就是水賊,來抓我啊,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