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紮、彷徨、再掙紮。
簡有之覺得如果再暴力一點的話就叫強和暴了。當然在最緊要的關頭,寡婦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嫉妒和憤恨就讓這個女人的猶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個……我在上麵比較好……“
“閉嘴!”
“好吧……但是這姿勢不科學……”
“混蛋!”
“好吧……要不要我翻個身……”
……
其實過程並不是那麽艱難,對於簡有之來說。但是對於寡婦來說,過程就顯得比較暴風驟雨一般的瘋狂了。
這女人真的還有落紅,這一點簡有之是很滿意的,這無關於處女情結。因為對於一個成功男士來說,能夠得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一件比較自豪的事情。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寡婦的情況之下。
“呼呼……”
簡有之喘著粗氣,很頹然的從寡婦身上翻身落馬的時候,寡婦張開了嘴巴,死死的咬住了簡有之的手臂!
“哎呀,你這女人……屬狗的啊。”
“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
寡婦一邊咬,一邊含含糊糊的如泣如訴。
這話好像說反了吧?不過聽起來女人被男人圈圈叉叉了之後,不都是這句話麽?但是咬手臂絕對是臨時發揮,不帶有普遍性!
“鬆口——”
簡有之惹急了,終於怒喝了一聲,渾身散發出王霸之氣,將寡婦震得一愣,隨即小嘴也張開了,牙齒上滲著鮮血,還往下滴落了兩滴。
透過窗子外隱約的光,寡婦嘴角帶血,牙齒沾血,一臉的陰沉的模樣,讓簡有之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你……還是收回本相吧……我看著害怕……”
“混蛋!”
寡婦抿了抿嘴,還舔了一下舌頭,將嘴裏和嘴外的血舔的幹幹淨淨。而簡有之的手臂上再次增添了一排光榮的牙齒印,配合著鮮血,顯得光榮而又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