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致奇道:“天哥為何如此說?”
我回答道:“毛燥的劍法乃是一種刁鑽類似毒蛇的劍法,打蛇打七寸,打頭如何能勝?”口中回答著,手上也沒有閑著。淩空探手,將身邊不遠處一名牧場子弟身後箭筒中的一支羽箭抓在手中,側身,彎弓,搭箭,瞄準所與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
果然如我所說,毛燥見商秀珣上當,手中的拂塵刹那間又再次變幻起來,毒蛇一分為二,順勢纏上商秀珣的長劍,死死的囊裹起來。
商秀珣心中大急,怎麽也沒有想到毛燥竟然有此一招,現在自己的兵刃已經被他的拂塵牢牢的套住,無論自己怎樣用力都是白費心機。
毛燥立時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大聲奸笑道:“美人不要白費力氣了,大爺的拂塵乃是冰蠶絲所製而成,豈是你那柄尋常刀劍所能損傷的?乖乖的就範吧,老子一定不會為難你!”
說著,拂塵運足力氣,將商秀珣的長劍甩將出去,另一支手同時向商秀珣抓取。
商秀珣的劍法雖是不錯,但是從來都未曾與人真正的交過手,因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此時長劍脫手而出自己已經完全的愣在當場,雙腿似乎已經僵硬,絲毫無法動彈,隻得驚的張大嘴巴,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眼看毛燥的陰謀就要得逞。
毛燥的臉上已經浮現出猙獰的**笑。
這一連串的攻守都是在片刻完成,尚秀珣的二十名護衛尚未來得及救援,毛燥已經攻到了商秀珣的身邊,眾人無能為力,隻得眼睜睜的等著悲劇的發生。
就在這時,毛燥突然感到一絲寒意湧上心頭,尚在驚詫之時但見一道黑色的閃電迎麵而來,帶著肅殺恐怖的殺氣,片刻間已經攻到了自己的眼前。震驚之餘,身體本能的作出了反應,手中的拂塵瞬間從商秀珣的長劍上撤了回來,掃向那道黑色的閃電,雙腿急速的收攏,與身體蜷縮在一起,借助拂塵掃在弓箭上的力量,身體一個翻滾,向一旁避去。落地之後仍舊不住的向後倒退幾步放穩住腳跟,空中殘留中拂塵的冰蠶絲做成的塵須,慢慢的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