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黑衣人拿著手裏的畫仔細端詳著,突然門開了,雲傲峰走了進來,“放開你的手。”雲傲峰冷冷的對黑衣人說道,黑衣人滿不在乎的瞥了雲傲峰一眼,黑衣人眼睛瞬間冒著光說:“沒想到天下還有這種絕色,竟比那柳扶風還要美,不,應該說,你是魅惑。”雲傲峰懶得和黑衣人廢話,直接搶過黑衣人手中的畫,小心的整理了起來,黑衣人嗤了一聲,“有什麽了不起的,依我看,這畫裏的人還沒你的那幾個夫人漂亮呢?不過,這畫工倒是不錯,能這麽細致入微,想必,是你的心上人吧?”雲傲峰對黑衣人不理不睬,隻顧著整理著自己的畫。黑衣人見自己被無視,故意湊到雲傲峰的跟前說道:“我就不明白了,她又不是什麽絕世美女,脾氣還挺差的,你怎麽會對她念念不忘啊?”雲傲峰眼睛一亮,緊緊的拽著黑衣人說:“你見過她,她在哪?”黑衣人奸笑道:“你先放開我。”雲傲峰放開了黑衣人,冷冷的說道:“說,她在哪。”黑衣人奸詐的笑道:“你和我過一晚我就告訴你,怎麽樣?”雲傲峰憤恨的一掌把黑衣人打出了門外,“說,她在哪?”黑衣人吐了口吐沫:“老子還不高興告訴你了呢,看你能怎麽樣?”雲傲峰轉身陰鷙的吩咐何虎道:“大刑伺候,直到他說為止。”
趙疏到處找不到那**賊,急得到處尋找,忽然趙疏看到何虎急匆匆的從地牢裏走了出來,好奇之下,趙疏就悄悄地溜進了地牢,結果發現那**賊軟軟的癱在地上,竟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怎麽樣?”雲傲峰看著穎薇的畫像問道。何虎回道:“在夢澤城的柳府。”雲傲峰抓起披風說:“去柳府。”
柳扶風在夢中囈語:“薇兒,求求你別這樣對我好嗎?”一陣驚慌後,柳扶風睜開了眼睛,腦海裏不斷浮現和穎薇在一起的畫麵,久違的不知所措,久違的歡笑,久違的氣憤與絕望,“我不可以這就樣放棄,她說她不嫁自己不愛的人,那我就想辦法讓她愛上我。”剛剛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的柳扶風半夜從**坐起來喃喃自語道。門外的柳老爺歎了口氣,搖搖頭,“我苦心栽培了這麽多年的兒子,竟然被一個女人迷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