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今晚的夜空,沒有月亮,連星星的少,天氣,還悶熱的要命,無邊從床底下掏出自己的小箱子,這裏藏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瓶子,她拿出一瓶,就是這個了,抹在腳脖子上,這是專治跌打損傷的奇藥,不用幾個時辰就會好。
這時,房頂的腳步聲驚動了她,那腳步是故意慢慢的輕輕的,不想讓人發現,可是怎麽能瞞得過她的耳朵。誰啊,這麽笨,輕功這麽差還敢出來混。她拿起床鋪下藏的夜行衣,穿上,蒙上麵。
一個黑衣人在王府的屋頂上,她走到放毒蠍子的地方,掀開瓦片,卻不見蠍子的蹤影,蠍子呢,她又掀開旁邊的瓦片。
“不用找了,都死翹翹了。”蕭寒汲站在她不遠的地方說,守了幾天,終於幾天,還終於把她逮著了。
黑衣人發現有人,轉身便逃。蕭寒汲立刻追了上去,黑衣人的輕功一般,隻過了一條街,蕭寒汲便堵到了她的前麵。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在我家房頂上毒蠍子?你還是說實話,小心受皮肉之苦。其實,我很不想打女人的。”蕭寒汲最後一句說得憐香惜玉。
“你怎麽知道我是女人。”黑衣人問
他笑了“小白癡,你二公子我的眼睛,看男人看不準,女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把麵紗摘下來吧,讓我看看是不是美女。”
“好吧,讓你看。”黑衣人手抬起來,看似要去摘麵紗,突然,手心一轉,幾支飛鏢射從她手中甩出,直奔他的門麵,蕭寒汲一閃,躲過,還沒站穩,黑衣人又甩出兩支毒箭,蕭寒汲來不及躲,。
這時,一隻破筐蓋從房頂飛下,卷走了飛鏢。
“打架就好好打,扔什麽暗器啊。”冷無邊站在房頂上說。
寒汲擦了擦筐甩在臉上的土說:“呸,你也不找個幹淨點的筐。”
“我這裏還有個馬桶,你要不要。”無邊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