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邊的帶動下,全場的氣氛熱烈起來,太子連勝兩局,今天的比賽,是皇宮裏多年來,太子第一次參加的活動,而且兩隊都是年輕英勇的少年,讓這場比賽十分激烈好看。
在全場熱烈的氛圍中,隻有一個人是冷冷的,就是太傅薩布烏,看著馬上的寒泊,然後,眼睛看向了人群後麵,化妝成侍衛的雪沙,他的手摸了一下鼻尖。
寒泊俯身打球,突然,馬一聲痛苦的長嘶,眾目睽睽之下,寒泊從馬上摔了下來,右臂著地,寒泊感到巨痛,然而,馬仰起雙蹄,即將要踩在他的身上。
“兒子!”
“哥”
“王子。”
所有的人驚呼起來,離的近的都要過來救他。
寒泊已來不及閃躲,馬蹄即將要落下,他閉上眼。又在大家一片的驚呼聲,寒泊睜開眼,隻見弱小的無邊一手已抓住馬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她是怎麽過去的,但是,都親眼目睹了她抓住馬蹄後,跳起來在馬頭一拍,馬倒在地。
“無邊。”寒泊驚魂不定,用左手要去拽她,他擔心馬會再起來。
“王子”侍衛們跑過來扶起寒泊。
“無邊,你沒事吧。”寒汲從馬上下來問她。
“我沒事。”無邊說,手中握著正在滴血的袖箭,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馬頭上,有個銀針穿進去的針眼。如果剛才沒看錯,她發現的一道白光就是這顆針了,是誰發的,她猛然回身去找,可此時場內的人都已混亂了,寒汲也看到了馬頭的針,和無邊對視一眼,再看周圍混亂的人群,不知道從哪裏來的。
“快傳太醫”皇帝喊。
太子和薩布烏對視一眼,薩布烏轉身走開。
太醫給寒泊吊起右臂,他的右臂已經骨折,需要休養,無邊被王妃要回了王府,服侍寒泊。
綏王和王妃還有側王妃,一直在寒泊的屋裏守了很久,綏王怎麽也想不明白,皇宮裏訓練有素的禦馬怎麽會驚,寒汲和無邊都沒有說出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