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雨,你受苦了。”穀梁原輕聲說,江絲雨一抹眼淚,拽起他,握著拳頭還要打,可看他的眼神,不忍下手。
“傻瓜,師父根本沒有教全我武功,你怎麽可能打不過我?”她怨道
穀梁原手理一下她有點亂的頭發,笑說:“我見到你,高興還來不及,怎麽可能和你動手呢,告訴我,為什麽麽不好好在宮裏待著,跑出來了。”
“如柳來了,她有了商楠葉的骨肉,原來商楠葉在楓榆城時就與她珠胎暗結了,我像個傻子一樣被瞞到現在。”
“又是他讓你如此傷心了,你知道不知道,逃出宮可是宮廷大忌呀。”
“我才不管呢。”江絲雨擦一下眼淚。
“怪不得你對我也這麽有氣,原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你也怪我騙你嗎?”他輕聲問。
“當然怪了,我知道的時候,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喂,你從我那訛去的銀子,要如數還我,不,再加兩倍的利息。”江絲雨手心攤開。
“我沒錢啊。”穀梁原說,又露出以前那樣的小氣嘴臉。
“你騙誰啊,錢國公的兒子還沒錢?在楓榆的時候,我給你多少呢,你都吃啦?”江絲雨又凶起來。
“喂,我養著那麽一個好賭如命的師父……”他伸手指,下三濫怎麽不見了。
江絲雨瞪著他,他微微一笑說:“對不起啊,穀梁原和遊俠是一個人,你是不是很驚喜呢?”
“驚喜???哼,我告訴你,痛快還我錢,要不,我鬧上你們錢國公府!!”江絲雨威脅他。
“剛才還淚眼汪汪楚楚可憐,怎麽現在就成了母夜叉?”穀梁原說
“我不管,這次,你別想甩掉我,你走哪我都跟著你了。”江絲雨說,好不容易逮到他,說什麽都不能放手。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穀梁原拉她站起來。
城郊的一座雅致的院落,穀梁原帶她從後門走進去,走過長廊,穀梁原推開一間屋子,江絲雨走進去,看到賢太子正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