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湯藥換成了藥丸之後,我的病好的到快了。
沒幾日,便在**呆不住了,一直慫恿著林月與我一道出去閑逛看風景。
她原是不同意,隻是後來從白熠那裏問來了那個從墚都來的商人訊息之後,見我的身子大好,便許我與她一起探查這府邸的地形。
白淵自是不許我踏出這皇子府的府門半步,隻是我三天兩頭的不是硬闖就是翻牆的,鬧騰的他頭大不已,隻好準許我們在白熠的陪同下外出。
連林月都大呼受不了我的折騰勁,原以為我這才大病初愈,定是體弱的很,哪知我卻和白淵鬥上了癮,也累的她跟在我身後替我擔心。
隻是能出府,對我們而言,比什麽都重要。
坐著馬車,車內靜寂無聲。
我們三人分坐兩邊,隻見他們二人不時的眼神交接,眉目傳情,我是想笑又不能明笑,憋的快內傷。
“咳,”我渾身不適的咳著嗓子,卻又覺著打擾了他們的無聲交流,隻得尷尬的看著他們笑笑道:“那個四皇子,還遠麽?”
“不遠了,再過一個街口便到了。”他笑著,卻隻是客客氣氣的與我說話,與林月相比,他總是與我隔著些距離。
“那我下車走走,這些天一直躺在**,再不走動走動,這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我笑道,撩起車簾子,示意馬夫停車。
不給林月阻止的機會,我便跳下了馬車。
她也真是死腦筋,我這不是替她找機會與白熠親近嘛,又何必那麽拘謹,也累的我渾身不自在。
將他們二人拋在身後,在雜亂的人群中四處亂轉。
我有多久未這麽悠閑的逛街了,真是連自個兒都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玉詡走後,我便未有如此輕鬆的日子過。
像是久陰的天氣終於見到了絲絲的陽光,我的心中,竟有了些期待與盼頭。
“玉宸,你慢些,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