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給我住手。”玉詡架著玄琪對著眾人大聲而道。
我踱至他身旁,這才見情形已被控製,奚彥率著大隊人馬及時趕到,將原本失控的場麵製止了下來。
“此刻投降者,皇上皆計往不究。”奚彥大吼道,“若有執迷不悟者,格殺勿論。”
“叮叮當當”,見帶頭之已被擄,刀劍便紛紛被拋於地上,與石接觸,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玉詡,沒事吧?”奚彥走至我們身側問著。
玉詡輕搖頭,轉爾蹙著眉看向我,我頷首衝著他安慰一笑,隨手扯去了那破破爛爛的明黃外袍。
“走。”玉詡拉扯著玄琪,向議事殿而去。
議事殿外躺著不少侍衛的屍體,無聲的向我們展示著曾發生在這兒的殺戮。
“父皇,父皇,兒臣錯了,您饒了兒臣吧。”
玄琪一見到青帝,便跪倒在地,利落的向他爬去,錦衣華服被塵土所汙,那昔日貴氣的皇子形象蕩然無存。
我們幾人忙跟上前去,生怕他會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
狀況之外的事的確發生了,玄琪的話才說完,但直挺挺的趴倒在地,背後插著一柄飛刀,殷紅的血源源不斷的湧出。
“大皇兄……”
在他身側的我隻聽得他說了三個字便不甘心的斷了氣,眼睜的圓圓的不肯閉上。
我看向玉詡,他隻是掃了一眼青帝,上前幾步,伸手拂過玄琪的臉,那圓睜的眸子終於閉上。
青帝看著趴在地上已然斷了氣的兒子,終是紅了眼眶。
他高高在上,一國之君,但終究也隻是一個父親而已。
“報——”一個身穿著鎧甲的侍衛越過重重人群,匆匆趕至我們麵前。
“何事急報?”奚彥站在他麵前問道。
“淩國三皇子率兵於墚都城門之外。”
“什麽?”眾人皆驚訝不已。
怎麽可能,那白淵再如何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帶著大批人馬踏入北應,更不用說是到了都城之外。